哀歌小说网提供情挑休火山免费阅读全文
哀歌小说网
哀歌小说网 总裁小说 同人小说 推理小说 重生小说 网游小说 军事小说 经典名著 短篇文学 言情小说 校园小说 官场小说 都市小说
小说阅读榜 穿越小说 科幻小说 武侠小说 架空小说 灵异小说 乡村小说 玄幻小说 耽美小说 历史小说 仙侠小说 竞技小说 综合其它
全本的小说 妙手神织 魔刀丽影 魔鬼老师 女神诡计 舂染绣塌 离婚女人 母亲淑媛 奶孙乱情 梦慾无间 若凄清美 热门小说 全本小说
哀歌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情挑休火山  作者:杜可绮 书号:27088  时间:2017/6/28  字数:14457 
上一章   ‮章四第‬    下一章 ( → )
“阿齐,你在吗?我有点事想跟你商量。”

  柏熏平敲了十几下的门,并在门外等候了半天,却始终得不到任何反应,他干脆直接开了门进去。

  放眼望去,他不由得当场愣住了。

  只见一张偌大的双人上,管乐齐神色惊惧,整个人缩成一团,的另一端则放着一只褐色砂鼠,正睁着一双又黑又圆的大眼睛,好奇的四处张望。最后,它把视线停留在管乐齐身上,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柏熏平一看到这番景象,紧张得一个箭步直冲向前,抓起了那只砂鼠。

  “你别害怕,我马上把它处理掉。”

  “等一等!”管乐齐连忙拉住他,但见到他手上的砍刀怕得赶紧放手。“你别把它丢掉。”

  “我怎么可能把它丢掉,斩草要除,为避免它后继续危害你,我要杀掉它,然后毁尸灭迹,让你完全察觉不出它曾经出现过。”

  “那更不行!”管乐齐惊叫道“你如果真那么做,我不死也要掉层皮下来。”

  “为什么?”

  “因为它是我跟杰借来的。”

  “为什么?”柏熏平又问道。

  “因为我要克服惧鼠症。”

  “为什么?”他再问道。

  “因为当杰被老鼠围攻时,我必须要去救她,我不能眼睁睁的见她被害,所以,我一定要克服它。”

  柏平表情古怪的瞧着他。

  “你那个曼丘杰武艺出神入化,不知高了你多少倍,你认为她什么时候会打不过老鼠,而需要你帮忙?”

  “不知道!但总有一天吧!”管乐齐很认真的回答。

  柏熏平摇了摇头。难道恋爱中人都像他这般没神经吗?净做些没大脑又莫名其妙的事,让人受不了。

  他轻轻放下手中的砂鼠,‮摩抚‬了几下它身上柔细的,柔声道:“他有点不太正常,要是有得罪的地方,请你多包涵!”

  到底谁不正常?他这样一本正经的跟砂鼠说话,应该才是不正常的吧!

  哪管只砂鼠竟像懂他的话似的“吱!”的朝他回应了一声,并点了点头,表示接受他的话。

  “真怪!它好像听得懂我所说的话。”

  “怎么可能?”管乐齐无法置信。

  “不然,我再试试看。”柏熏平煞有介事的清了清嗓子,对砂鼠道:“如果你真听得懂我的话,从现在开始,你就乖乖的坐着,别打搅我们谈话,好吗?”

  “吱!”砂鼠应了一声,真的就乖乖的坐了起来。

  “你瞧!它真的懂我的话,好聪明喔!”

  “这怎么可能?”管乐齐仍然无法相信。

  “为什么不可能?事实不就摆在眼前吗?”

  “可是…我还是不能接受,如果老鼠都像它这么懂事听话,我应该会很喜欢它们,又怎么会怕成这样?”

  “这就得要问你自己罗!也许你小时候被它们咬过耳朵,所以才会这么怕吧!”

  “我又不是小叮当!”管乐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好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要跟你商量的事。”

  “什么事?”

  “呃…就是…那个…我是想…”柏熏平吐吐了半天,好不容易终于下决定心,鼓起勇气对他说出这件事。“我可不可以要求你不要再学做菜煮饭了?”

  连续十几天,他从他教管乐齐做菜的那一天起,他就腹泻不止直到今天,这其间,他虽然去看过肠胃科医生,吃过不少的止泻葯,但完全无效,抵不过他所做出来的菜,那巨大恐怖的杀伤力。

  时至今,他整整去掉了八公斤的重量,消瘦了一大圈,身子单薄到随便一阵风,都有可能把他吹得东倒西歪,这么悲惨的下场,他真的不想被他的爱看到,担心她会认不出,更害怕他从此一命呜呼,捱不到见她是最后一面。

  “为什么?”管乐齐不解道。

  “因为它不适合你。”

  以前,他以为做菜是最难的,现在他才知道,做菜不难,难的是如何教人做菜,尤其是教一个烹饪白痴,要使管乐齐学会,这简直比登天还难。

  尤其,每次管乐齐做好一道菜,他就得身先士卒的头一个试吃,然后成为第一个受害者,他真的受不了了。

  “可是,你不是教我,爱一个人就必须要为她洗衣煮饭,给她一个舒适而温馨的环境,为她分忧解劳吗?”

  “是这样没错,但我没想到你做的菜会这么难吃,明明是同样的材料,同样的做法,你做的却…算了!我承认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因此,我决定取消这个作战策略,以免她用这个借口跟你要求分手。”

  “可是,她全吃光了,而且还当着我的面说好吃,我想我做的菜应该没你说的那么糟吧!”

  事实上,曼丘杰并没有吃光他所做的菜,往往吃完第一口后,就觉得反胃难以下咽,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她只好趁他不注意时,或是想办法支开他,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那宛如毒葯般的料理处理掉,再忍到他离开后,以速食面裹腹,这里复一,熬到今

  “会有这种事?”柏熏平真不敢相信,这世上居然会有人受得了他所做的菜,这实在太可怕了。

  这个曼丘杰,如果不是圣人,肯定就是超人,而且有一个钢铁做成的胃,要不怎么受得了这种折磨!

  柏熏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整个人不安地忧虑起来。

  “阿齐!我看你尽早带她去医院检查,早期发现,早期治疗,拖太久病入膏盲,恐怕就太晚了。”

  “你在胡说什么?她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诅咒她,太过分了!”管乐齐气愤不平的怒视着他。

  “我这可是为你好,你想,能受得了那么难吃的菜,她若不是神经有问题,就是味觉有毛病,搞不好更严重的,她可能因为吃你的菜而得到肠胃癌,你要是真爱她,就别害她。”

  “是这样吗?你会不会太夸张了?”管乐齐也跟着不安起来。

  “无论如何,你爱她就别待她,让她好好活下去,做菜这方面不行,你还可以做点的,譬如偶尔送束花,送点礼物讨她心…咦?这是什么?”进房里大半天,柏熏平这才注意到管乐齐的头柜上,摆着一个包装精致,面积不大的盒子,看起来好像是礼物,上应该也是。

  “礼物啊!”管乐齐有所感触的笑了起来。“真奇怪!你们的想法怎么都,小张和小王也是这么说,要我采取鲜花和礼物攻势,说是保证我一定马到成功。”

  “你买了?”柏熏平好奇道。

  “不知道!”

  “不知道…你自己买了什么会不知道?”

  “又不是我买的,是办公室的同事凑钱,说是要助我一臂之力,让最有女人缘的小宋帮我到什么‮趣情‬商店买的,买回来后,他们说要给我一个惊喜,不准我拆开看,所以我才不知道。”

  “到‮趣情‬商店买的?”柏熏平一个字一个字很困难的说道。

  “是呀!他们说那里的东西可以增加情侣和夫间的感情,要我以后多多利用。”

  “是吗?”柏熏平勉强在脸上挤出个微笑,在心里却是大大的不悦。这群匪类,什么不好教,尽教他这些杂七杂八的事,这以后要是教坏了他,怎么办?

  不行!防微杜渐,在他沉沦学坏之前,得先肃清这群匪类,想办法把他们外调,以免继续玷污他纯真的思想。

  柏熏平可没想到,他自己其实也是匪类之一。

  “你确定要送这个给曼丘杰?”柏熏平不安道。

  “是呀!总不能辜负他们一番心意吧!”

  心意?哼!摆明了这群匪类是故意整他,拿他寻开心。

  这要是真送了,结果可能会很悲惨。

  “那个…曼丘杰她的武艺高强,我想,为了万一,你送这个东西时,最好顺道带点跌打损伤葯。还有,挨打时,别忘了保护你的脸,你这张俊美帅气的脸,可是你姐姐的最爱,也是我的最爱,唉!越看就越像,我真舍不得…”

  说着,柏熏平情不自的伸出他那双魔掌袭向管乐齐,只可惜,边还没沾到,就被管乐齐一脚给踢飞出门外。

  “你又来了,直是气死我了!”管乐齐怒吼了一声,起身追了出去。

  不用说,柏熏平安次肯定是被修理得很惨。

  雨,在下着。

  从浓密晒得人几乎透不过气的云层中,像有一只巨大的手掌,正不断的拿着银针抛向平静无波的水面,潋起无数的气泡和水珠,水珠落到水面,又引起阵阵涟漪,无止境的向外扩张,一阵黑打了过来,把所有的雨滴没,也把她整个人给蚀掉,任她如何挣扎,就是摆不掉这层层袭来的巨

  忽地,天空落下来的不是雨滴,而是血,一阵一阵的打在她身上,把她全身上下染成了血红色。血像烙铁般,弄得她浑身发烫,灼热的感觉渗透她每一寸肌肤,直窜奥妙也的心…

  血池中,缓慢的浮现一个人影,脸上满满的怨恨和怒意,一双冰冷的眼眸直向她,原本滚烫的身子霎时寒意四起,由脚底直升上来,一层寒霜把她那赤的双足冻成了冰柱,令她动弹不得。而那个人影带着浑身的血,残缺不全的身躯,一步一步的近她,身躯上那截断在腐外的肢体,随着他的摆动而摇晃着,像在跟她打招呼,也像在提醒她,她曾犯的错误是如何的不可饶恕、罪大恶极,更像是在嘲笑她,只要她活着的一天,她就永远别想摆掉他,任是到天涯海角,他也会魂不散的跟着。

  她惊恐得想往后退,奈何双脚被冰固定住,不论她如何的挣扎,就是无法动一下,只能眼看着他靠近…

  “不!不要!你不要过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会发生那种事,我不是有意要害你,真的,你要相信我,那不是我的错…不!那是我的错,可是我不是故意的…不!不要过来…”曼丘杰痛苦的说着梦艺,一双手挣扎着,在半空中狂的挥动着,像在大海中溺水的人般,企图寻找一可供存活、依靠的浮木。

  毫不犹豫的,另外双手抓住了她动个不停的手,靠在她耳边,用着极为温柔的语调安抚着她。

  “别怕,没事了,我在你身边。”

  曼丘杰猛然睁开双眼,望着前似梦似幻的管乐齐。

  房内昏暗的光线,没让她看清楚他的模样,但他那双结实而温热的双手紧握着她的感觉,很明白的告诉她,这不是在作梦,她摆了纠不清的恶梦,回到了现实。

  避乐齐轻轻的用手巾拭去她脸上混杂不清的汗珠和泪水。

  他这个满溢着关怀和担心的举动,宛如一股暖穿过她的心田,打开她冰封三尺的心门,惹得她积已久的情感全涌了上来,无法控制。

  她紧包着他,把头靠在他宽阔厚实的肩膀上,一古脑儿的全部宣出来。她,放声大哭起来,哭得昏天黑地,哭得泪成河,没完没了。

  避乐齐被吓得了手脚,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六神无主的把她紧抱在怀里。

  “对不起!”过了片刻,他呐呐说道。

  她抬起满是泪水的脸,不解的看着他。

  “你道什么歉?”

  瞧着她那双哭得红肿的眼,听着她口中说出有些沙哑的声音,他的心被揪痛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哭我的,这事跟你没有关系。”

  “有关系!如果不是我太一意孤行,自私自利的只照自己意愿行事,也不会把你害成这样。”他把食指按在她嘴上,没给她发言的机会,自顾自的说逭:“原本我只是想,我要为我心爱的人付出一切,为你整理家里,帮你处理一切杂事,使你无后顾之忧,专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然后每餐吃着我精心料理的食物,只要看你开心,吃得心满意足,我就会觉得值得了,此生无所遗憾,只是…”他猛敲了自己的头一记。

  “我没想到我的能力会差到这种地步,不但没让你开心快乐,反而害你作恶梦,我真是太对不起你了。”

  他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说了一大堆她有听没有懂的话,什么他的菜害她作恶梦,什么他对不起她,她作的恶梦根本跟他八竿子打不到半点关系,他却在那边一厢情愿的硬把责任往身上揽,真是莫名其妙。

  “你在胡说什么?”

  “胡说…有吗”你方才作恶梦,不是吗?”

  “是呀!但是…”他打断了她的话。

  “这就没错了,这是我的责任,是我的过失,所以,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

  “我决定在我没学好烹饪前,绝不在你面前做任何一道菜,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能任由自己胡涂的行为伤害你。”

  “你的意思是,你不再为我烧饭煮菜了?”

  “至少目前不会。”

  这一来,曼丘杰呆陷入犹豫不决的困境中了。

  她该把事实说出来吗?该让他知道,她的恶梦其实不是他引起的,好让他继续做那不堪入口的料理,使自己受害?

  虽然,就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所做的菜,也可算是恶梦,使人承受不住。但是这种恶梦是可以解决,并且可以摆的,更何况,他如此的诚心诚意为她拉下身段,去做一些大男人所不屑做的事,怎能不让她感动,菜的好坏也就没那么重要了,反正她也没吃,迫害的程度已减到最低点。

  不过,如果能因此得到解,又何尝不是件好事。

  在说与不说之间,她真的很难做一个抉择,不想昧着良心,却也不想待自己的胃,这该如何归了?

  现在,她终于能深刻体会到沙翁名作当中,哈姆雷特所处的矛盾情结是何种滋味了,这做与不做,真的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你在想什么?”他的声音把她拉咽到现实。

  “我在想如果不吃你做的饭,那是不是该由我来做饭?”这也许是最佳解决之道。

  毕竟她的胃战胜了她的良心,没让她有勇气说出事实,但她的良心又过意不去,直觉得欺骗他是不好的行为,她很不安,想了想,干脆就让她绝佳的手艺来为此次恶劣的行为付出代价吧!

  “不行!”他断然拒绝了这项提议。“你的手是用来画画的,应该好好保养,我不要你去碰那些不该碰的东西,万一伤到了,怎么办?”

  “你太小题大作了,我的手是画画,又不是音乐家的手,不起丁点伤害,况且,我从小做到大,也没见它出过什么问题,你的担心太多余了。”

  她不以为然的笑道。

  “不行就是不行,我不允许你去做任何可能会伤害到你的事。”

  “不允许?你是什么东西?我做什么事还要得到你允许,笑话!”她微愠的脸色,随时有可能一触即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你受伤,那会使我心痛和自责。怪自己没把你保护好,我不想等事情发生后,再来无意义的后悔和怨恨自己,我要做好事前的预防措施,任何可能会危害到你的事,都让我去做好吗?”

  这一番真心话,毫无阻碍的立时把把她的怒意驱散得无影无踪。

  “那要吃干什么?吃泡面好了,面这里有很多。”她故意转移话题,小心得不让脸上的表情“不!我们今晚去吃法国菜。”

  “法国菜?”

  “是呀!我已经跟餐厅预约了。”

  “打电话去取消掉,法国菜那么贵,我们没有必要做这种浪费。”

  “今天我有值得庆祝的事,偶尔一次不为过吧!”

  “什么事?”她好奇的问道。

  “我今天谈到成了一笔生意,金额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我做业务员四个多月以来,唯一成功的,我很开心,所以想让你跟我一起分享这份喜悦。”

  曼丘杰忍不住笑了出来。

  全天底下大概没有一个业务员像他这么混的,第一个月受了伤,什么事也不能做,只能在办公室皇做些小弟、小妹做的杂事,帮人倒倒茶,影印一下东西。

  好不容易伤好了,表面上是到外面跑业务,实际上是跑到这幢大厦门口站岗,在这里浪费时间。

  第四个月则是没事就往她这里跑,帮她打扫房间,洗衣烧饭,外带跑腿购物,这里能做的,他全做了,公司的事,却是半分也没做到,甚至从来没把心思放在上面过。

  像他这种不务正业,整天跷班的业务员,居然没被开除,每个月底还可以支领薪水,若不是他的头顶上司没眼,被他的外表给蒙骗了,八成就是混的程度跟他不相上下,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他胡作非为。

  鲍司有这种员工,怕不倒,也是岌岌可危。

  “另外,我还有一件事值得庆祝。”

  “什么事?”

  “经过昨天一夜的相处,我居然不太怕了,而且,我还有一个新奇的大发现,它听得懂我的话,真的!我可以跟它沟通,只差它不能跟我说话而已。”

  唯恐她不相信他所说的话,管乐齐当场指天发誓,表示自己没有胡说诓骗她。

  曼丘杰瞧着他认真的神情,控制不住的捧腹大笑,笑到在庆上滚来滚去,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相信!”但她还是无法不大笑。

  “那你到底在笑什么?”

  “我笑你后知后觉。”

  好不容易笑够了,曼丘杰这才坐起躲,嘴边仍有一抹徼笑。

  “它有人类的智商,程度大约就像一个年纪在三、四岁左右的儿童,可以理解人类部分言行,并以判断,给予适当的回应。”

  “这是真的吗?”他无法置信。

  “不只是它,就连黑皮也是,更正确的来说,只要是老五所养的动物,几乎都是这样,拥有人类的智商,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这曼丘武果然是有点怪,养的动都和正常的不一样,居然拥有人类的智商,真令人匪夷所思。

  曼丘皆拼出了他的心思,笑着解释。

  “怪的不是老五,而是我七叔曼丘岩,他是生物遗传学专家,生平没有别的嗜好,最喜欢从事各种稀奇古怪的实验。为了这项嗜好,他可以待在南美亚马逊河域过着蛮荒生活,直到现在仍不肯回来,而他所做的实验产物,原本是要给老四解剖用的,但老五看不过去,硬是要了自己养,说什么也不给老四碰一下。”

  “老五养了很多吗?”

  “不多,只是一只、一只砂鼠和青蛇,和几只狗而已。”

  “原来是这样,害我白高兴一场。”管乐齐顿时像了气的汽球,一点劲也没有。

  “还是值得高兴啊!因为你已经克服了这份恐惧感,冲着这一点,我们今晚就如你所愿的吃法国菜,好好庆祝一下。”

  曼丘杰下了,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以兹鼓励。然后留下呆若木的管乐齐,迳自走向浴室淋浴包衣。

  避乐齐不敢相信的摸着被她亲过的脸颊,除了上一次她误把他当成木头亲他外,这是第一次,她主动亲他,这是不是表示她已经爱上他了?他开心得想要大叫特叫,在屋里四处跑。

  只是,他恐怕要失望了。

  哪一个吻根本不能代表什么,从小在法国长大的曼丘杰,对于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不当一回事。如果相处的时间够久,他就会发现,她其实也是时常这样亲她的家人和好朋友。

  往乐观的方面想,至少这表示她把他当成了很好的朋友,还是值得高兴的,不是吗?

  当浴室的门被打开,曼丘杰沐浴着装完毕走了出来。和管乐齐的视线对上的那一刹那,两个人都愣住了。

  什么叫出水芙蓉?以前他不明了,此时此刻,他清楚的知道,她就是出水芙蓉,衬着身后的那一团浓雾般的水气,她像极了一尘不染,只穿梭在云雾之间的梦幻仙子。

  一头半半干的秀发,如同黑夜一般,上面点缀着宛若珍珠的水珠,顺着发丝柔软的线条,滴滴落在她秀气的肩膀上。

  —双盈盈如秋水般的眼眸,似笑非笑,又带着几分的讶异,仿佛是相信她的仙境当中,怎么会突然出现他这样一个不搭调的鲁男子。但她嘴角扬起了一个完美的孤度,不是厌恶,反倒有几分欣赏他的意味存在。

  那一套剪裁合宜的套装,紧紧的包里着她完美曲线的身躯,没有丝毫的暴,却比那些袒背的衣服更有几分致命的吸引力,起人无限的遐思,挑逗出所有男人难以遏止、波涛汹涌的望。

  这正是他第一次看到的曼丘杰,英气之中有关几分令人痴的娇媚,洒却又不失女人味,她像是个中的混合体,兼具了男人和女人的优点,却又不显得突兀和不专业化调,她是上帝手中完美的艺术晶,用来倒云云众生,以证实它独到特出的创造力。

  一时之间,他惑了,这就是女人吗?

  拥有各式各样的面孔和风采,平常装扮,如一件T恤、一件牛仔,可以显出她的潇洒和不拘小节的帅气;特意的装扮,如穿上一件合宜套装,就可以显出她的端庄秀丽和大方。

  白天又和夜晚不同,白天是炽热的,令人感受到光四,无处可躲的魅力;夜晚却是柔的似水的弦月,散发着柔和的光线,包是人所有残缺和疲惫,让人安心的沉睡入梦。

  虽是矛盾的组合体,却时时刻刻牵动着他的心,让他的视线随着她上下起伏,左右移动,呼吸停止到致命,而仍不自知。

  曼丘杰被他那一双灼热人的眼眸瞧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粉的双颊染上了一层红云,让他看得更痴了。

  老天!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她,搞得他夜夜不思他物,脑海里只有一个她,想独占她,想把她融进他的身体内,小心翼翼的藏在心的最深处,不要别人看她、碰她,更不要别人起歹念,来跟他抢。她是他的,不只是这一辈子,来生来世,生生世世都是。

  他下意识的从她手中接过巾,轻轻的为她擦拭尚有水气的秀发。

  温热的手指不经意的触摸着她的头发和脸颊,惹得她浑身一阵颤抖,脸红心跳,膛像有万马腾奔般,不断发出她巨大的心跳声,羞得她头低得简直快和前贴在一起,正眼也不敢看他一下。

  今天的他,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方才在光线昏暗不明的房里没瞧清楚,现在就着客厅里明亮的灯光,仔细的瞧了他一眼,一颗心差点从口中跳了出来,呼吸急促而紊乱,搞得她六神无主。

  那个平时随意穿着,头上绑着头巾,身上穿着滚花边的围裙,脚上穿着动物造型的可爱拖鞋模样说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脸上一层稚气未,益发显出他的孩子气。

  而这一刻里,他不是平时那个幼稚的大男孩,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原本散的头发,被他整齐的梳理成柔顺的发型,只留些许刘海自然而然的披在前额。俊俏的脸上,不是天真的笑容,而是—种温文儒雅又不作假的微笑,像春天的和风,轻拂着他柔和的气息,令她沉而不自觉。

  那套三件式的西装,没有丝毫拘束、不适合的感觉,反而更衬托出英修长的身躯,令他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成、稳重和刚毅的气质。

  这一切都在提醒着她,他是个男人,一个为了追求自己所爱,勇于付出所有,不惜任何代价的男人。而她,不能再随意一笑置之,她必须认真的、谨慎的去面对他正在追求她的事实。

  不可否认的,她是心动了,面对他特有的温柔和体贴,以及无条件的付出,她怎么可能不心动,不爱上他,但她不能允许自己去接受这个不该发生的事实。

  如此美好的男人,应该有一个同样美好的女人来配他,而那个女人,不会是她,永远都不会。

  她,曼丘杰,是个背负满身罪恶的女人,身边有个被她害死的冤魂如影随形,没有一刻肯放过她,不时在警告她,她是世上最丑陋的女人,她没有资格去追求所爱,当然,她更加不配拥有所爱,随他所给予的疼惜和爱怜。

  她只能活在地狱里,任由恐惧、悔恨来蚀她,受着地狱之火无憎爱分明的摧残和煎熬,以尝还她的情债,为她所犯的错赎罪,永世不得解

  天哪!她怎么能爱?让他和她一起承受她所造的孽,和她一同背负那冤死的魂,双双沉沦在地狱之中,她怎么能够?她根本办不到。

  她用力的甩着头,想把心中对他满腔爱意抛得远远的,完全从她的脑海中驱逐出境。

  然后,她会恢复平静,一如过去,陪伴那个不散的幽魂,度过她剩余趵生命。唉!那真是一段漫长而不知终点为何处的路程,而她只能独自去承受。

  现在,她必须武装自己,以朋友的立场和态度去面对他,而绝不能让他看出她的心事。

  “唉!你别动嘛!这样我不好弄。”他小心的捧正她的头,要她正视前方。

  没有镜子,她看不见他在做什么,但感觉得出,他正运用极为纯的手法,为她吹整头发,吹风机在他手上,宛如魔术师的神奇魔,在她的头发上变出他拿手的魔术。

  “你在做什么?”她好奇的问道。

  他不发一言,左看看、右瞧瞧的端详了好半天,朝她出了满意的笑容,转身冲进了卧室。

  不一会工夫,他拿了两面镜子回到她身旁,一面交给了她,另一面自己拿着,摆在她的脑后。

  曼丘杰把镜子调整到适当的位置,和他拿的镜子前后相呼应,映照出她的发型,她只看了一眼,差点失声叫了出来。

  这是她吗?这真的是她吗?她简直不敢相信。

  她那一头杂乱的有如路边野草,非常不听话、狂傲而难以驯服的头发,此时此刻竟柔顺的服贴在她的头上,每一都乖乖的待在岗位,不敢随便离开,和平时公然违背她,随意翘,企图向她的权威挑战的情况大相径庭。

  不只如此,他还很巧妙的将她的杂草头发梳成三辫子,一前一后叠在一起,弄到颈项处,拘成了一个形状优美的髻。更可怕的是,它居然牢牢的固定着,好像她生来便是如此,她几乎快要认不出自己了。

  “你是怎么弄的?她厉害喔!”她惊喜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对他用着无比崇拜的口气说话。

  “小意思,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天天帮你梳理,使你没有三千烦恼丝。”

  “真的?!”她好不容易终于肯转移视线,望向了他。“可是,你怎么会?”

  “从小训练出来的。”

  “我知道了,你家是开美容院的。”

  “不是!”他摇了摇头。“我有一个嗜发如命的姐姐,外加一个嗜如命的姐夫,为了他的宝贝子,他硬是我和他妹妹学美发技能,以备他爱不时之需。我倒是还好,倒楣的是他妹妹,不但被他送进职业学校美容美发科就读,毕业后还被到美容院当学徒,这次,我姐姐去美国,连带着也要她随侍在侧,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既然他嗜如命,为何不干脆自己跟去?”

  “他是非常想去,偏偏他老婆嗜弟如命,指示他必须留下来照顾我,为了爱,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留下来,谁叫我比他重要。”

  “他不埋怨你?”

  “不会,但大多数他还是很照顾我,任由我欺负他。像这次我想追你,他就帮我很大的忙,不断为我出主意、想办法,如果我能追到你,他是绝对的功臣。”

  曼丘杰在心里闷哼了一声。

  般了半天,原来这位姐夫是幕后那只黑手,要让她碰上了,她绝不放过他,使尽所有气力,掐不死也要想办法掐死他,以免他继续危害她。

  他难道不知道,馊水油不能吃,馊主意当然更不能出,这是做狗头军师起码该有的道义和原则。

  他若是不知道,她就身出来主持正义,好好修理他一顿,好教他知道。

  正在她越想越气之际,管乐齐适时的把礼物献给她,想藉此来讨她心。

  孰料佳人正在气头上,而且是有气无睡发挥,正好转移到他头上。

  “这是什么?”她没好气道。

  “礼物。”

  “礼物?你没事送我这个做什么?”她大大的白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随便送礼,算是一种非常浪费的行为?你要是嫌钱太多,你可以送给我,要不捐出去,做件善事也好,总比用在这些无用的东西上好多了。你最好给我一个适当的理由,不然我拒收。”

  “理由?”柏熏平怎么没告诉他,送礼物是需要理由的,而现在,他又该如何解决眼前这个难题?

  要叫他想理由,管乐齐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脑袋里一片空白,怎么想也想不出一个理由,就连可以用来推诿搪的都没有。

  想他平做事,从来都是一肠子通到底,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哪想过做一件事还需要正当理由。况且,这礼物也不是他主动要送的,是公司同事硬要他送的,这该用什么理由?

  真是的!他们在帮他买这份礼物时,怎么没顺便帮他想好理由,为下,可害苦他了。

  放着管乐齐在一旁绞尽脑汁,苦思理由的同时,口头上虽说是拒拆,但好奇心重的曼丘皆粕没说她拒收,所以,她现在正毫不客气的动手拆礼物。

  “这是什么东西?”

  曼丘杰从盒子里出一样物品,从外型上来看,不难看出,它是一件薄如蝉翼,透明到足以看清任何细胞和寒的连身感内衣,上面点缀着代表漫、罗曼蒂克的‮丝蕾‬,单是看,就可以引起人无限的遐思和绮想,只可惜…

  “你搞什么?没事送我这种东西干什么?有什么用?能穿吗?”看这反应,曼丘杰八成是不知道这项名闻遐迩的伟大产品。

  “这是用来穿的吗?”显然管乐齐也不知道。

  曼丘杰翻来覆去,前看后看的看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勉强理出一点头绪。

  “这怎么穿?夏不透风,冬不保暖,而且我还对‮丝蕾‬过敏,一碰就全身个不停,更要命的是,穿上这个,我要怎么上厕所,把外面的衣服全光吗?”

  “全光?”管乐齐吃惊的看着她。

  “不准想!”曼丘杰拿起礼物盒子朝他的头反作用了过去。“你要是敢动歪脑筋,偷偷在脑子里想些不该想的,你看我怎么修理你!”

  “不能啊!”管乐齐惊叫了一声。“你要是在家里光衣服,只有我看到,还没关系,这要是在外面…万一有什么不肖之徒、大闯了进来,那怎么行?!不行!不行!我绝不允许有这种事发生;就算是偶发的也不行。”

  他一把从她手中抢过那件内衣,使尽所有力气,两三下硬是把它撕得烂碎。

  只是,想了想,他还是觉得不妥,决定等哪天有空时,放把火烧了它,以彻底消灭它。

  “太浪费了!”曼丘杰摇了摇头。“虽然不需要它,还是可以把它退回去,至少可以把钱换回来。真不知道你买它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们只说这是可以促进夫情侣情感的‮趣情‬商品,现在看来,也不怎么有趣嘛!”

  “他们?是谁?”曼丘杰扬了扬眉,脸上已有一丝不悦。

  “他们,是我公司的同事,知道我在追你,所以很好心说要帮我,结果…”

  “你把我的事跟他们说了?”她的火气正在逐渐上升。

  “是呀!有什么不对吗?”他还搞不清楚状况。

  “对!对你的头!你的这个大嘴巴,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到处宣传我的事。你说!你是不是把所有过程,一切细节,巨细靡遗的全报告给他们知道,你不想活了!”

  这要是不拆他的骨头,剥他的皮,他的筋,把他剁成碎,做成叉烧包吃进肚子里,她这口气怎么能消?

  几时看过一个男人像他这么大嘴巴的,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唯恐天下人不知到处去广播宣传,肆意的破坏她的名誉。

  避乐齐被她的怒气吓得愣在当场,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眼睁睁的领受她的“教训”

  唉!真没想到,居然会被柏熏平那只乌鸦给说中了,天理何在呀!

  曼丘杰怒气冲冲的一把揪住他的衣服。“说!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无话可说。”管乐齐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委屈神情。“我只能以我的人格担保,我什么都没有说,只告诉他们,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并且爱上她,无可救葯的爱上了她。”

  “真的?”她半信半疑,缓慢的放开了他。

  重点不在于后半段,而在于前半段,他什么都没说的那句话上。

  “是真的!”他趁着她在发愣,一把将她拉至怀里,还顺势偷吻了她一下。“我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刻起,我就爱你爱得寝食难安,为了不再使我提心吊胆,我看你就早点嫁给我吧!”

  “你在发什么神经?”曼丘杰用力的推开了他,选了一个离他老远的位置坐了下来。“我现在跟你讨论的,是你随意制造谣言的问题。”

  “谣言?没有啊!我爱你,这是真心话,怎么会是谣言?”他移动了一下位置,想靠近她的一些。

  “你少给我转移话题。”她又换了个地方,好跟他保持距离,以免他再趁虚而入,随意吃她豆腐。

  “我没有转移话题,你说,我几时制造过谣言?”他不死心的跟着换位置。

  “你敢说没有,那苏意婷上门来找我麻烦,是怎么回事?”她冷笑了一声,又移动一下,以策安全。

  “拜托,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你到现在还在跟我算旧帐,况且,那也不是我说的。”他猛敲了一记头,突然有些顿悟。“哈!我知道了,你在吃醋,你怕我到现在还跟她们纠不清。你放心好了,自从老五出现后,她们就移情别恋,没把我放在眼里,即使见到了我,也只拿我当姐夫看待,想要我帮她们追老五而已。”

  “谁在吃醋!我说东,你说西,我跟你是同鸭讲,很明显的无法沟通,你趁早死心吧!”

  “是吗?”他气的一笑,好不容易逮到空隙,他冲上前去,张开双臂,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我看得出来,你早就偷偷的爱上我了,只是不肯承认而已。其实,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就坦白说出来嘛!我绝不会笑你的。”

  “罗嗦!”她脚着三寸高跟鞋,直直的朝他那双黑亮得足以照人的鞋子踩了下去。

  表面上看起来是力道十足,但实际上却没用到多少气力,因为她不想伤害他,怕自己会心疼。

  心知肚明的管乐齐,故意惨叫了一声,佯装痛苦的直抱着那只被她踩伤的脚,四处跳,还不时向她投以可怜十足的神情,好教她难过一下,过来帮他脚。

  可惜,他没达到目的。

  因为,多年的习武,让她可以收发自如,随意控制,下脚有多重,她清楚得很。想占她便宜,哼!门都没有。

  她完全不予理会,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避乐齐只好放弃作戏,加足了马力,随后跟了过去。 wWW.iGeXs.cOm
上一章   情挑休火山   下一章 ( → )
欢迎光临哀歌小说网阅读免费小说《情挑休火山》,我们为您提供情挑休火山完本最新章节无弹窗全文阅读,还有更多类似情挑休火山小说在线为您推荐